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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承包了整个欧洲魔法界的坩埚(1)

·hp paro

·非常规pa,雷规避

·cp……目前没有cp,而且我觉得很大可能就是亲情向(还写不完)


写的根本不是pa,我是来说相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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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妈妈放下水杯:“你再说一遍。”

 

“我要卖坩埚。”

 

“你再说一遍。”

 

“我要卖坩埚。”

 

“你再说一遍。”

 

“妈妈,你是耳朵不好使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就联系圣芒戈?”

 

“……不孝女儿!你气死我了!”

 

她喝了口水,在书房的空地里反复走了几圈,依我观察这并没有让她的心情变好,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糟糕了。她终于走不下去了,重新坐在我面前的椅子里。

 

“你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想去卖坩埚?斯拉格霍恩说过你的魔药学一直都是优秀——虽然你一直在他课上炸埚——你是炸埚炸傻了还是炸上瘾了去想要卖坩埚?你不去圣芒戈可以,哪怕是留在家里继承你爸爸的店,不比你去卖坩埚的强?”

 

我才不管她什么理由:“我要卖坩埚。”

 

妈妈拔出了她很久不用的魔杖:“你再说一遍。”

 

“我要卖坩埚。”

 

“你再说一遍。”

 

“塔朗泰拉舞!”

 

“门牙赛大棒!”

 

 

 

 

02

 

“我赌一根手指,”我和压切凌说,“我一定是霍格沃茨史上第一个以炸坩埚出名的人。”

 

我们俩坐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里看书,实际上聊天。我在长桌底下晃腿,百无聊赖地去踢她的脚尖,她给了我一个白眼把脚收回去了。“我不和你赌手指,我和你赌我的头,”她没好气地说,“你一定是霍格沃茨校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以炸坩埚、自己安然无恙而把同组的搭档炸进医疗翼的天才。”

 

“谢谢夸奖。”

 

“我没有夸你。”

 

“……哦。”

 

我翻了两页书,古代魔文看得我头晕眼花,甚至催生出了奇妙的食欲。这时候压切凌忍不住了,好吧,她总是责怪我、说和我一起复习效率低下,但是事实上我们坐在一起实在是忍不住聊天的欲望:“你和你妈妈出手这么狠的?”

 

“你根本无法想象你手指这么长的牙齿收缩的时候你面颊的感受,你不会想体验的,相信我。”

 

“我和我爸爸关系很好,至少不会像你和你妈妈那样。”

 

“哦,那你下一次可以来我们家里做客,看一看我妈妈跳舞跳的停不下来、一边尖叫一边骂我、从书房跳到大厅的样子。她跳舞的样子怪迷人的。”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休息室的壁炉烧的暖暖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我把书合了起来——古代魔文再在我的视线里停留两秒,我就能立刻给大家表演一个一秒入睡。她侧过头来、小声地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去卖坩埚了?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是说要提携你吗?圣芒戈的药剂师要给你留了职位吧?干什么要去和帕特奇抢生意,你又不缺钱。”

 

“可是谁会去买一个经常炸埚的药剂师的药剂呢?”

 

“可是你又是哪来的自信大家会去买一个经常炸锅的人的坩埚呢?”

 

“那怎么会一样!感谢我的妈妈,因为她坚持不懈每天给我写吼叫信控诉我炸埚,霍格沃茨没人不知道我上课炸埚。你想想看,‘连不动然都炸不坏的坩埚’!这是多么妙的卖点啊!”我快活地和她分享了我的点子,“我可不想一辈子站在炉子前对着那一桌形状各异的材料、颜色诡异的药水,凌,我是要承包整个欧洲魔法界坩埚的女人!”

 

“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对坩埚的兴趣远超了魔药。”

 

“是的,我觉得霍格沃茨应该立即开设一节研究坩埚的课。”

 

“我还明白了,你现在应该立刻去医疗翼看看你的脑子。”

 

 

 

 

03

 

我十四岁入学霍格沃茨,现在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我还是保持我入学前的意见;我曾和妈妈说我不想读霍格沃茨,其他的哪个学校都没问题,即使是德姆斯特朗哪个冷的鬼都遭不住的地方也没问题。我妈听完笑了,她拿出魔杖威胁还是孩子的我:“你要是不去霍格沃茨,我把你打得你爸都不认识你。”

 

为了能让爸爸认识我,我屈服了。

 

和我同年入学的堂姐压切凌觉得我矫情,入学全欧洲第一的魔法学院到底有什么不情不愿的,所以我给她讲了个故事。我说小时候我有个表兄带着我和我可怜的胞妹坐在玩具扫帚上飞出了我们家城堡的范围,一头扎进森林里,后来迷路到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他把我和晨扔在原地说回去找人带我们走,结果自己迷路到了更远的地方,是后来长辈们追踪过来才找到的我们。更可怕的事是他把这视为冒险,并且乐此不疲,每年暑假都要想尽办法把我和我妹妹骗到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我怀疑他脑子不大对劲。

 

“这和你不愿意上学有什么关系。”

 

“我这位堂兄在霍格沃茨。”

 

“……”

 

不管怎么说,当我看见我那位外表看似无害的兄弟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对我微笑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能抢救一下的。等到叫到我的名字,我慢腾腾地走上去,任由教授把分院帽放在我的头顶——我怀疑它有多动症,因为他在我的头顶扭来扭去,把我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小卷毛弄的乱七八糟,如果不是教授就站在旁边,我会选择把他丢下去。

 

“你是在我头上跳舞吗?”我伸手去抓他的帽檐,接着我感受到了他在我的头上一个大跳;这或许有点不太准确,因为他本身是不会动的,他发出类似“啊哈”的声音,借由他如同人类嘴巴的发声部位的折叠达成了这次活动,我只抓到了自己的头发。

 

“不动女士。”教授出声警告。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我放弃去抓他了,我意识到他是一定多破旧的帽子,会抓到满手油腻也说不定,说实话我现在就很想洗头。

 

然而我的行为似乎取悦了他,分院帽发出了令我不快的笑声:“哦,一位思维独特、特立独行的女士。”

 

“你就不能快一点吗?”我翻着白眼。

 

“这不难;你一直频频望向斯莱特林,老实说,你是不是——”

 

“不是,没有,不要,”我一连说了三个no,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我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打死我都不去斯莱特林。”

 

“哦,可是你——”

 

“我说了,不是,没有,不要!”我再次强调了一遍,希望我的表情不至于凶神恶煞,因为我看见人群里等待分院的凌面色古怪,而其他人都饶有兴趣地看过来,神情和当时爸爸牵着我去看了东方来的杂耍马戏时的观众没什么区别。我威胁他,如果他把我分进斯莱特林,我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偷出来,用粉红色的丝线和各种蕾丝边把他装点成一顶人人都爱的女士帽——好吧,人人都喜欢可能有点难度,但我一定会报复他,希望他想清楚。

 

分院帽非常上道,至少我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情愿,只是说了一句话好吧就利索地宣布了我归于赫奇帕奇。我高兴地从台子上走下去,跑到赫奇帕奇的长桌边上和长曽弥学长打了招呼,在长椅上坐下来。分院仪式还在进行,我坐下没多久,凌就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到了我的旁边。

 

赫奇帕奇真有意思。

 

 

 

04

 

霍拉斯教授对我的课堂表现的评价让我感受到了他复杂的内心。他并不吝啬他的赞美,夸奖了我在魔药学上的天赋,但是他也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建议:“如果操作能够更为妥当、减少魔力的波动,让制作过程更加的平稳,我想就是完美的了。”

 

我想他是指我在他的每节课上炸埚这件事情。

 

“如果哪一天赫奇帕奇的魔药课上无事发生,那一定是因为不动然缺勤了。”

 

压切凌用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在休息室给每一个同级生、甚至我们的学弟学妹讲这件事情,仿佛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可是天知道,我只是往坩埚里加了一些怪味豆——是的,我觉得往坩埚里加怪味豆是没有错的,谁说怪味豆不能是一味草药呢?虽然凌说我这是强词夺理,等着瞧吧,等到有一天我用怪味豆做出魔药来,我一定免费送她一箱看着她喝完为止。

 

但是我始终认为我不是故意炸埚的,你知道,如果一个人的炸埚频率达到了逢课必炸也是相当难的操作好吗,然而即使我反复辩解,压切凌对我用此作为把她炸进校医院的理由都表示无法接受。

 

“你为什么无法接受!”我拔出魔杖,如果她下一秒说出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要和她决斗。我大声说:“明明就是髭切让我给他写草药作业写了通宵才导致我的精神状态如此之差,以至于课上出现了差错!”

 

她也不甘示弱地拔出了魔杖,我俩面对面虎视眈眈,绕着一个看不见的圆心在休息室的大厅开始绕圈。(“不要波及无辜。”长曽弥级长如是说。)她甩了甩她那根富有弹性的魔杖。“哈!”她大叫起来,“你以为我是傻的吗!魔药学草药学论文加起来能有几篇!”

 

“我写出心理阴影了不行啊!!”

 

“强词夺理!”

 

“不信你去写啊曼德拉草的生长习性和培育方式然后和曼德拉草亲密接触一整天啊!!”

 

“……”

 

 

05

 

我给髭切写论文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奇怪,毕竟我比他低了一级。

 

再者我的的确确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学生——好学生才不会在每节课上都炸埚——但我的魔药学成绩的确是优秀。我妈妈在我每节课都要炸个埚之后坚持每天给我写一封吼叫信给我,等年末看着我的成绩单时足足看了十分钟,仿佛要从上头看出个洞来。

 

“不是吧,”她坐在扶手椅里喃喃自语,“教授是不是给你开错了评定?——我是指,会不会有这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我翻了一个白眼。

 

妈妈还是不敢相信:“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年的吼叫信来骂你的成绩……”

 

我诚恳地和她说,我现在就在她面前,她应该抓紧这个机会,毕竟寄信要钱。我妈妈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然后整个假期大宅里都充斥着我俩对骂的声音,期间因为我学习的咒语有限,我吃了我妈妈无数个塔朗泰拉舞咒,跳破了好几双鞋子,累瘫的像只狗。如果不是因为不给我可怜的、还没有入学的妹妹造成上学很恐怖的印象,我觉得我妈不可能轻易地罢手。

 

总而言之,虽然我自己没想到,其他人也觉得“这也可以??”的不可置信,我的魔药学和草药学的确是我所有课程里最好的,相对的,我的古代魔文真是学到脚后跟里去了。整个学校都在传说那个逢课必炸埚的赫奇帕奇魔药学和草药学得了O,是不是炸埚的时候产生了不好的成分,以至于迷惑了教授。我对此充耳不闻,依旧驰骋在把压切凌炸进医疗翼的康庄大道上一去不返。

 

就在那个时候,髭切找上了我,开口第一句就让人很火大:“日安,坩埚小姐。”

 

“……”我现在就想拿坩埚套你头上然后给你来上一下。

 

对压切凌那么嚣张的我对待髭切是不敢这样的,一切都是源自于小时候的阴影,毕竟不是谁的童年都有被人用“我们一起去兜风吧”这种话作为借口然后强硬地把你拉上玩具扫帚,任你哭爹喊娘也不管,在高空慢悠悠地晃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宣布迷路这种体验吧。

 

一想起那次我俩被晾在旷野两个钟头平白吹了两个小时冷风,还要饱受饥饿、被家长训斥、被妹妹用眼泪和鼻涕涂了一裙子,我见了这个人恨不得就掉头走。

 

“……日安,髭切学长。”我不情不愿地说。

 

“你很怕我吗?”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脚,”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的脚下,“看起来很想回去呢。”

 

我试图扯起一个笑容来——真糟糕,从我僵硬的吻部来看,我现在已经笑的很假:“怎么会,即使不是同学,我们也是关系亲密的亲戚嘛。学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怕不是我话里的亲戚关系取悦到了他,他笑起来,看的人发毛,真想给他漂亮的脸蛋来上一拳。他慢悠悠地、用那种仿佛在自己家里茶会上的语气说话——问题是见鬼的我下午还有课,我并没有什么余裕和他在这里唠家常。

 

“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怀疑他试图用这种慢条斯理的语速激怒我;他很快就要做到了。

 

“我听说……你很会炸埚?”

 

……??

 

“不,我没有。”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否定了这个不靠谱的传闻,并且挑了挑眉头,想要表示他的冒犯:“您想说的就是这个吗?我觉得您在冒犯我。”

 

“哎呀,可是全霍格沃茨都在说呀。”

 

“……”

 

我真讨厌他那张笑脸;那张若无其事的、风轻云淡的脸。从他那张嘴唇里吐出的薄凉的字眼只会让人觉得那是可信的事实,以至于此时我听他说出这件事的时候甚至产生了自惭形愧的心情。我羞恼起来:“我炸的难道是你的埚吗?以至于你要特地跑来询问我?炸不炸埚是我的自由吧?”

 

他当然没有料到我如此厚颜无耻的质问三连——好吧,我自己也觉得非常无耻——髭切睁大了他金红色的眼睛,那种意料之外的深情让我有些得意洋洋;嘿,不动然可不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预料的人。或许是他吃惊的模样过于新鲜,刚才的恼怒竟然都烟消云散,我觉得我被取悦到了,甚至连那张令我想要揍上一拳的脸都变得亲切可爱起来。

 

但是很他就收回了吃惊,真可惜,我竟然觉得他睁圆的眼睛非常可爱。

 

“你的魔药学和草药学也很厉害吧,”他的语速能把我急死,“我也听说了。”

 

看在是夸奖的话上,我姑且礼貌地接受了夸奖,但是紧接着峰回路转,话题急转而下,直接让我措手不及。

 

“呐,给我写论文吧。”

 

 

06

 

诸君,我讨厌伸手党。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有点不能消化他的意思,事实上我的确有在学生里开展捉刀这项业务,但是在人来人往的长廊上哪里有像他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的,我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好在髭切自带气场,并没有人在试图听取我们的对话。我斟酌着语句,加重了学长这两个字:“髭切学长,你都二年级了,我就算——”

 

“一篇论文,一个金加隆哦。”

 

“成交。”

 

07

 

诸君,我喜欢人傻钱多的有钱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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